又值一年的冬季,南國的冬天陰冷的空氣在無情的蔓延著,那濕冷的風吹得讓人寒心。她捂著自己的耳朵,快步地行走在著黑暗的夜色里,她騰出一只手拉緊裹在身上的大衣,內心不由得掠過半點憂思。
她想著和他分手也差不多一年了,待到這個冬季結束也算是分后的周年紀念日了。可在著近乎一年的時間里,他一條短信、一個電話也沒有,想著、想著,她既覺得可笑也覺得可悲,眼淚也不自覺地在眼眶中打轉。她笑得很莫名其妙,像是在自嘲也像是很不屑。她想著,其實在著一年里,她早就沒有了期待,只是一個人和一個名字慢慢地在心里淡化罷了。
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,迎面走來了一對小情侶或許和她也差不多一個年紀,她斜眼看見男生幫女生清清地搓手……她看著他們內心又是羨慕、又是嫉妒。她想在一年之前,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,他也會給她握手取暖……可是現(xiàn)在呢,她下意識看看左右兩邊,好像只有風那樣猛烈地和她一道前行。她表情凝固了,嘴角揚起的微笑,這是她慣用的假裝,它是如此的逞強,不想讓別人看出她半點憂傷。
其實女人一到孤單的時候就特別會假裝逞強,沒有人關心或是叮囑時,她只能學著成長,最后也逐漸的享受了這樣的生活。她思緒又在這漆黑的夜里放肆地蔓延著,她想起分手的那個晚上,她堅強的笑著,她蔓延對電話哭、也沒有喊、沒有叫,愛沒了,她只想要回一點點屬于她的尊嚴。她笑著,大聲的笑著,可是那笑聲是如此的刺痛,或許沒有人會懂。
之后呢,什么都變了,一切都沒有了音訊。他不在了,可是她還在,生活還在,她告訴自己要好好地活著。她時而笑著,時而哭了,就這樣過了一年,沒有了承諾,沒有了誓言,一切顯得那么的輕松再別無牽念。
夜深了,她拖著冰冷的身軀回到了住所。在站在門外,小心的擦拭著那不輕易間滑落的眼淚,她拿出鏡子擠擠嘴角那熟悉的笑容又出來了……她躺在暖暖的被窩里,輕輕地閉上眼睛,她不想在想任何東西了。
夜太黑、太冷,她不想再觸碰比夜更冷的內心;她不再期待花開,因為她不再相信花開不敗。